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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10 (第4/5页)
方面是不知后面还有多少甜蜜的毒药,另一方面是这会远离了好友,凭空造成距离。 ……莱因哈特大人告诉他了吗?其实参谋长都知道对吧?很可能那些调查结论与接受馈赠的判断,是来自参谋长的慧眼睿智,那他能否突发奇想,将那些晋升、感谢、邀舞、殷勤都串在一起,理解成新的含义? 他坐在这儿,借助奥贝斯坦的身体,化为暴徒肆虐,一边说着不大理智的东西,一边加快速度,一次次cao着那充血的喉咙,整个儿被困在其中,彼此拼了性命。 “至少,”吉尔菲艾斯意识到自己在扯紧那些脆弱的头发,但他控制不了任何一种知觉,只顾快乐地满口胡言,“以后可以,到我那里去。” 到他那里做什么呢? 眼下事,相缠足以灭顶。他几乎要抵着对方的喉管喷薄而出,可率先松懈的气力让奥贝斯坦挣脱了一半,湿暖的口腔一时充盈,其间像是有个漩涡般,令他再想起撤开时,都没能成功。 他射在那张,不久前还跟莱因哈特大人相谈甚欢的嘴里,他们的参谋长,不仅仅被他自属于女性的部分,灌满…… 他发出在战场上都没有听见的声音,也成了兽类的一例。 理智再回来时,那家伙正咽下口中污物,擦着嘴角混着白液的水渍,在他两腿间仰望着他,声音干哑还有些断续,却好像依然若无其事道:“不仅是下官先举杯,也是下官先饮尽的。” 吉尔菲艾斯揪起那完好簇新的军服领口,不知哪儿找来的力量,把人拎起来,翻身摁倒在沙发上,亲吻间满是足以让他面红耳赤的属于他的腥气。 奥贝斯坦就看着年轻中将莫名表现,rou眼可见的烫热耳廓,跟红发融为一体。这不是个适合展开更多的场合,但初次被口侍的激情勾起不满足的情绪,那双手很快放下他的领口而来到裤腰上,军服面料反复摩擦出巨响,他稍作挣扎,肩章敲中了双头鹫勋章,给章法混乱的吻敲了暂停的警钟。 青年盯着他没有按期待忘情合上的义眼,神色在愤愤不平与平心处之间摇摆,最终不愿将自我暴露给他更多,俯身拉过他的腿,令他只能躺卧狭窄的沙发中,被一团毛茸茸的热气笼罩在刚丢了一边裤筒的下身。一种回报——但事实并不像他所做的那样,对方没有照料他的由于喉间刺激而半勃的男根,而又向下,抱着他光裸的那条腿托起后臀,满是犹疑的舌尖,在xue口点到为止,似乎是找不着重点。 足够湿润了,与其被这样无端戏弄,奥贝斯坦甚至觉得就此接受对方来一段兽行也未尝不可,只要不耽搁太多时间。可是这错位的回敬没那么容易打消,吉尔菲艾斯左思右想后突然吻了上去,跟吻他的嘴唇差不多,毫无计划又狂乱粗放,舌头模仿性器钻入,没有相应交缠的对象。 不像过去被cao干时那种瞬间充实全身神经的震颤,他直觉腰下发麻,注意力都汇聚在一个个被柔和戳刺的细小位置,时不时被大面积刷过,卷走的性液刚空虚一块就被补上,一阵水声升腾在模糊的天花板间,伺机全数压下来。 笨拙的年轻人可能会拥有好运气。没有时间琢磨他反馈的中将热着脑袋只知进取,几次迅疾又坚定的抽动,轻掠要地,让他急于收回被困的双腿夹紧,可敌不过对方的力量,只能凭最后的清明以手腕堵在唇齿间,力求泄欲之时不会闹出更大动静…… 这到底不是完全私密处,仅配得上yin靡浪荡人的草率偷情。高潮时被限制的身体让奥贝斯坦整个人向高处去,但又被拉到水底似的,巨浪漫过耳道,剩下一双窥尽世事的冷眼,刹那间断裂了与rou身的联系。 故障。或是知觉出现问题。今年以来义眼的损耗更快了,难以判断原因是年龄增长引起的神经萎缩,还是控制视神经的器官掺杂了非必要的波动,总不能在同一批次的机械制品上硬找毛病。 他需要短暂的时间缓过来,情不自禁地检讨起竟会被这种低劣而粗糙的技术迅速拱到峰顶,可能出问题的不是他的大脑,而是残缺的女性部分,慢了一步终于进入盛年,饥渴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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