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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Sorcerer of Empire 2 (第3/5页)

面前经常不说“先帝”,而是自己用惯的那个称呼,旁人没有的叫法。仿佛是在强调,他与莱因哈特之间的关系从未被撕开裂痕,怀念在最美好的时光。

    那么你会在“莱因哈特大人”去世以后,急于在第一个夜晚占领曾经只属于“莱因哈特大人”的床榻吗?

    响在胸膛中的问题,当然不会有回答。

    奥贝斯坦看不见,只能被亲吻被抚摸被迫承受欲念的诱惑,黑暗中错乱的感触,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只解开了他的衣物,自己衣冠楚楚看他受人摆布。过去的同僚生涯中他从没有碰过吉尔菲艾斯的皮肤,不了解其上的肌理与温度,他也明白当目可视物时的感觉与那时根本不同,他会想……

    如果那真是忽而至此的大公,目的是羞辱是征服还是仅仅通过占有帝国的象征物来宣告自己的权威?

    但他又没有真正行使这权力到最后一步。也许是莱因哈特的名字震慑了他,也许是一时兴起的恶劣玩笑让匪徒突然失去了兴趣……不,这都不是吉尔菲艾斯大公该有的秉性,猜想不成立。

    若大公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呢?在议事桌前他当然能够断然拒绝,还能冷言冷语唾骂异想天开的野蛮之举;可在这宫廷中,夜深人静关起门时,他对这种本就之于大局无关紧要的问题强词抵抗,正是将话柄交给暗中的敌人,稳不住一个不怀好意的救星。

    历史上从不缺少为了国家奉献自己的未亡人,奥贝斯坦只是没有想过他有可能成为其中之一。

    皇子用完早餐就由艾密尔和女官们簇拥着来到教习所,开始看似玩耍的锻炼。他身体条件不错,早早地掌握了独立活动的能力,但还是不懂旁人说的话,更别提主动传递自己的心意。皇后为他多安排了几位精通童蒙的学者,还让女官们受训;不过学者们委婉提醒,孩子此时最需要的,还是母亲。

    毕竟他已经没有了父亲。

    看着在低矮的牢笼中一边尝试肆意奔跑一边听讲师启蒙童语的亚历山大,奥贝斯坦意识到,如果被当作权力遗物经受为国捐躯的命运,他并不像书写历史的伪道学家们想要表现的那样,内心挣扎激愤难安——都是无谓的抵抗,除了众人想要羞辱他的时候,他的名节无人在意。

    他只是希望,一切能向正道走,没有无意义的弯路。

    皇子停下动作望着他出神,却等不到他一句鼓励或是关心。周围的人都急了,挤眉弄眼想让皇后理解孩子的本意;亚历山大又开怀地笑起来,奔向另一个角落,不在乎沉默的母亲。

    但如果那家伙不是这位满口“莱因哈特大人”的吉尔菲艾斯大公呢?

    奥贝斯坦想着,又在暗夜中睁开了双眼。这仅仅是个勉为其难的动作,视野中依旧全是黑色,他特地没有熄灭的烛火不在其间,更别说窗缝里的月光和跳动灰烬最后生机的壁炉。

    异样的一切又开始了。他的双脚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可能是别人的手,也可能是身体的其他部分,是温热的,正悠然地摩擦着他的脚背与脚心。只是这样的接触,他就知道,是上一回的那个人,可又放缓了举动,消磨时间似的,逗弄起猎物来。这不是个容易控制住他人的战术,前提是猎物能准确判断目标的位置,就能挣脱甚至反击;但奥贝斯坦不行,他无法分辨自己抬起脚会是直击要害还是掉落圈套,屏息以待,终于发现了一根成年男子的拇指按在他的脚踝上,就是现在……

    他打算翻身向床侧滚去,知道大致距离,即便摔落也能暂时脱身,弄出点响动来,等待新机会。尽管白日里他已经考虑过,此事无关大局,但阳光下的心境怎么能与未知中的恐惧相比?他不能轻易供奉自己于无名处,如果他真有反抗的能力。

    可他只是侧过身来,就被拽住了两踝,那人以此为支点一跃而上,迅速压制住他的肩头腰背——赤裸的皮肤,另一个人实际存在的身体,不是虚无缥缈的想象,就紧贴着他,隔开了他与锦被,令他发现自己早就被拉扯开的袍子已经褪到了肘间。

    他来了多久?就在主人熟睡时这般上下其手,等着转醒吗?奥贝斯坦提了提肩膀,对方立即以双唇凑上,湿热的一线勾勒出他颈侧的弧度,亲吻他耳廓。那是鼻尖,鼻尖此刻拨乱他耳后的头发,一根根碎散戳着皮肤,和吻一同麻痒。

    太亲昵了,不是带着侮辱他的目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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