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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Sorcerer of Empire 2 (第4/5页)

还是只听得见自己,那呼吸又急又乱,全然不能防备,暴露了弱点只需一击。

    这副身体,不是莱因哈特。他在其身下动了动腿,暗自揣测,不论上下半身,都明显比先帝更长些,还有着更宽阔的肩距。这种特征他才打过照面,又是同一位候选;这让他壮起胆来了,先前的构想在最近处呼之欲出,他尽量稳定被热情迷醉的嗓音。

    “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奥贝斯坦低声道,同时要确保那悄无声息的暗之野兽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你是莱因哈特的话……”

    莱因哈特,当然可以从他这里得到一切。

    “但你可能,只是假借了他的名字。”

    在我心里的那个名字。鉴于上回的经验,他决定将谜底放在开端处,可能会直接斥退侵略者,降低折损的兵力;可这一次不如他所愿,对方没有暴露呼吸,也毫不赞同他的猜忌——停下了亲吻,那空隙不短不长,正巧足够挪到他紧绷肌rou的后颈,一口咬住,泄愤似的惩戒他的险恶用心。

    不过男人放弃缱绻的吻了,开始发掘他体内深藏的欲。根本无需多少准备,他已得到了足够的爱抚,招招都是那么熟悉;没有探索和确认,玩耍过不知多久的家伙扳起他侧身紧合的大腿,忽然急切地送上炽热的硬物——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也允许了,但他限制了条件。

    莱因哈特……那肯定不是莱因哈特的东西。被强力破开xue口,奥贝斯坦就知道,跟先帝不一样;他旋即否定自己,难不成真在期待莱因哈特能重生出一致的躯壳,只为了在夜里与他相聚?

    之前对方还比上一次流畅,如今霸占了领地后略一停顿,好像再不懂游刃有余。这太折磨人了,入口处撑至极限,空虚其里,他稍稍放松了,反包裹住像要往内吸引。此处是他最易沦陷地,对方好像是故意停在这儿的,逼着他转动肩头,低下腰去。

    男人掐住他的腰,不给他活动的空间,一贯到底。奥贝斯坦只觉刚解了一处愁,又满脑袋哄哄,控制不住嗓子里声音溢出,比平时变了许多。不是莱因哈特——他对自己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尽量冷静判断有些奇怪,可思想像是独立于躯体以外,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但又像是莱因哈特,是他们在行军期间有过的过往。崇峻的山野或是辽荒的平原,他们在万籁俱寂时分享了彼此的怀抱,忍着所有声响,不能多加缠绵,将秘密与情意都藏在体内宣泄。军队里没有人知道,自然不会相信,他们不是为了皇位的继承才在一起;他们的确看起来淡薄人类该有的感情,但他们有对方这一人相伴足矣,别管旁人的好恶。

    而他们的分别……奥贝斯坦又想起那渐渐暗淡的光芒和渐渐耗尽的生命了,曾一度消磨了他对刚出生的亚历山大那本该表达的关爱。他考虑过抛弃再没有光明的世界,就像他现在总是打算抛弃失去视力的夜与睡眠,但莱因哈特制止了他,贴在他耳边不停地劝说,说他必须留下,必须拥有他们所开创的一切,不应当相随而行。

    只是他们都没有考虑到,在莱因哈特一世身后,还会有这样的夜之阴影。

    莱因哈特,这一月之间他几乎没有时间怀念莱因哈特,只在此时此刻,让怪异的东西占据rou体,才发现满心都是那离去的人。

    或许正是他一贯压抑的思念,化作了没有名字的野兽。奥贝斯坦在那想要撩动他起舞的深浅节奏中扭过肩膀,沿着一颗短发精神的脑袋揉乱了,揽过男人的脖子。

    “你就是,就是他……莱因哈特……”

    他硬下心来了,只将对方当作先帝放纵与宠爱,一声声叫“莱因哈特”的名。对方没有胆量反驳他,正好,那就让他对这执意扮演逝者的懦夫一诉衷情。

    不会有男人乐意成为别人的替代品,即便是最真挚的好友也不行。奥贝斯坦想激怒对方了,可真落到那边并不管用,不见气急败坏的反应;男人反而越发激动,摁在他腰侧奋力向内顶着,忘了前面还打算运筹的章法,整个儿拔出又埋进,好像打算将生命都一股脑地送进去。

    这劲头,真和初出茅庐的莱因哈特差不多……他不禁恍惚,却已浑然不觉,是因为单纯的欲望还是久违的激情。攻势深了次次都撞在他xue心,刚有粗壮处碾过,又并非只为此目的;对方知道他那孕育过亚历山大的宫房,才来一回便要去,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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