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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Sorcerer of Empire 3 (第3/7页)

子的称呼——为了拉近距离,还是一时急躁暴露真实用心。

    “这是您的自由,吉尔菲艾斯大公,我没有限制您思想的权力。”

    “您是在埋怨我没能及时收拾好场面,我明白,是我低估了他们每一招背后的联系。”他暗指昨天那些故作亲昵的旧日同僚们一个个心怀鬼胎,所以才造成今日之结果,“如果莱因哈特大人看到的话,也会将责任归咎于我。”

    “您的帮助很大。”该说什么呢?这年纪的男人是需要人哄着你做得好不要妄自菲薄停止自责吗?奥贝斯坦单单在心里过一遍这些内容就已渐渐失去耐性——对方没有继续纠缠于此,微微颔首,眼珠挪开了又有其他想法似的。

    大公特地留在议事厅中,不会是仅仅为了这一段剖白。青年摩擦着上下唇,这是典型的有什么亏心事不方便放在台面上说明;如果他们所想恰巧相同的话,作为处境更为艰险的皇后,他不介意率先挑明有关昨夜的话题。

    “我昨天晚上……”

    对方提起的速度之快倒是出乎意料,奥贝斯坦难以控制眉毛轻动,抿上刚要开启的唇瓣。那倾诉的开头停了许久,久到它的主人需要以摘下绒帽放在桌上来打断前情,才能重新开始,又像是解放了被帽上黑绸捆束的真实之心。

    “我昨晚梦见莱因哈特大人了。”

    这是你想到的借口吗?因为梦见了先帝所有必须前往他的花园中巡幸一番?

    声音暂停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他的回应,大公只得继续。

    “他跟我说,他很挂念您与皇子殿下。”

    吉尔菲艾斯看向了自己对面空置的座位。

    “他希望,”不必分析,一切小动作都比话中的词句诚实,“我能替他好好照顾你们。”

    一个明显的谎言。莱因哈特不会对他的朋友说这样的话,更别提这位朋友是吉尔菲艾斯,不可能与奥贝斯坦消除成见之人。他是在遮掩吗?遮掩真实的夜晚和假认的梦境,放在白日光天下道明,要让对方将所犯之错遮掩过去。

    那便是悔意了。

    试图用这种方式抹煞现实,有种奇怪的不平衡感,因为与梦相关的一定是做梦之人的意识,而非虚无缥缈的魂灵,说着托梦在旁人眼中就会变成自我剖析。

    自欺欺人罢了。这间议事厅里只有他们二人了,该矜持的该透彻的都停在此处,寡居的皇后转过视线直接望向越发慌乱的年轻人,如同神启一般,震撼了闪躲的言语。

    “抱歉,那是谎话。”吉尔菲艾斯吐出一口气,像是失去了呼吸能力许久濒临死去般解释道,“莱因哈特大人只跟我提及了亚历山大,想念也是,照料也是,只是皇子殿下。而您……”

    红发的青年抢下了自己差点夺路而出的后话,喉头上下滚动。

    “我梦见的是您本人。”

    对方能想到的,还是以梦解释这件事的发生。

    “我在梦中做了非常不体面,不,是疯狂的举动。”

    某种强烈的情绪突然刺激起大公面对着他,不再是迁延回避的态度。

    “我躲避了皇宫卫兵的巡查,潜入您的卧室,强迫无力反抗的您屈服于我……暴行!下流yin欲造就的暴行!我的确无法控制在梦里的行为,但这行为本身,就是不能,不应当被允许的;我逃开了,梦里或者梦外,我都无法面对,甚至不能处理,我……

    “我非常悔恨。”

    为了“梦”而悔恨的罪恶青年。奥贝斯坦在他眼中可能是一位地狱里的审判者,不发一言,静默无边无际。

    这是真实的悔恨吗?不是为了夜间的荒yin故事而只是为了一个“梦”;像个初识欲望的纯真少年对世间变得迷惑不解,态度诚恳地避重就轻,都归入“梦”里。

    可那双清澈的眼睛告诉他,这不是假话。对吉尔菲艾斯来说,是梦,是不可控的场面,是另一个灵魂的所作所为;于是对奥贝斯坦来说一切只剩下了脱离现实的那一种解释,最令他心情复杂的那一种。

    “那是不道德的,我明白,这种梦本身存在就是对您的亵渎,”红发的大公全无身居高位的气势,像个刚进校的神学生那样在忏悔中思辨,“而我又说出口了,我不能忍受将亵渎藏在暗处给自己偷看,我需要赎罪——我无法对着您隐瞒这个事实,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奥贝斯坦不能从本质上理解这种心里憋着事情必须说出口的性情,关键是,过去大公在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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