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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Sorcerer of Empire 3 (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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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昏暗的欲望里,都给对方留了证实的标记。直到这时年轻人才以此凭据理解了猜想的真实,手指像不受控制一般勾着领缘回到正前方,拇指搭在紧束披袍短衫和内袍的金狮夹扣上,那是他浑身上下唯一不是黑色的、象征权利归属的东西。

    大公想解开它和它牵扯的所有衣物,跟昨夜一样将守丧之人剥出来,但最终没有实现。他借着夹扣的力量揪起那些衣物,让奥贝斯坦不得不抬起身体迎向他,顺从于他的引领。后腰被猛力托起,转眼便被抬到长桌上——坐在那儿的人换成了谨守仪礼的皇后,大公站在面前时,又能给所见之光罩上阴影。

    那张不过两日就适应了皇城生活褪去北地沧桑的面容越来越近了,近到可以直接亲吻他的嘴唇,让半天之前夜里的梦境醒在这里;但他们二人没有一个合上眼睛,都盯着对方的那一双,逼着另一人首先屈服似的,让此地成为战场。

    会在这里继续吗,昨夜的梦?奥贝斯坦不知道那所谓的通灵是仅限于夜间还是它一直在那里只选择生者醒时睡去,如果莱因哈特一直在的话,如果他能叫醒……那这是不是顽皮的灵魂已经出现了,执意假扮挚友找些乐趣呢?

    他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情感上莱因哈特早就在那儿了,而理智,理智不会为了本不能束缚他的贞cao而晕头转向,他默许过一次,就有可能默许又一次放纵发生在他身上。

    额间一痛,吉尔菲艾斯抵住了他的额头,眼神松懈下来了,露出了一点败阵时的颓丧。没有吻,甚至在皮肤相撞的下一瞬间,年轻人就控制着自己退回去,他们只是在极近的地方分享随着冬天离去而缓步到来的热度,呼吸声,每夜标志尾声的呼吸声响起,说明这个白夜即将结束。

    “您知道吗?那个时候,您似乎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会叫我,‘莱因哈特’。”

    不止是声音,还有气息,都喷在奥贝斯坦的面颊与唇上,皱着眉心维护理智的大公叹道——这些都在打消皇后闪过的念头,莱因哈特没有出现,这不是亡夫的魂灵,是活生生的欲望。

    “可是您现在看得见我是谁。”

    所以吉尔菲艾斯选择停在此处,对吗?他顺着这句话,将他只在黑暗中熟悉过的rou体尽可能看清;作出的这些举动、纠缠的这些问题与莱因哈特截然不同,吉尔菲艾斯与莱因哈特是两个不同的人,莱因哈特的灵魂选择这位挚友趁夜来见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此行径,会伤害到生者选择的权力。

    不论这位生者胸怀里到底有何种私情,都会有自由的决定。

    而他自己,不也是活生生的欲望吗?

    只不过被裹在了丧服里。奥贝斯坦知道下巴上的热气不仅仅来自紧靠在面前的青年,他也有温度,也会呼吸,说什么未亡人的自欺欺人,没错,从两个暗夜中来,又自欺在白昼的威慑里。吉尔菲艾斯的双手撑在他身侧,坚硬的木桌轻轻颤动,却不知是因为他们谁的反应。

    他看得见眼前是何人,他叫不出莱因哈特的名字,但如果……

    “如果您看不见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就可以将我当成,‘莱因哈特’?”

    这不是奥贝斯坦想说的。他被这种主张冒犯了,立即要发声否定,可对方话一出口就摸索到了什么东西,令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反驳上时被挡住眼睛——柔软的绸制黑夜降临了,是吉尔菲艾斯佩在帽间的丧仪,在他脑后扎紧。

    在扯下来之前,他就被困住双手,稍作挣扎便知晓他们俩的悬殊差距。

    他停驻在大公的轻率行为里,不能提醒对方,黑绸比盲眼带来的夜色浅淡多了,他甚至还能看见迎着阳光的红发。年轻人拼命想要藏起来的,在这层黑色之下更显赤裸,如同诉说起归城后经历的所有不公,或者更早经受的一切……还有私情,奥贝斯坦不能理解、无迹可寻的那些私情,沿着他长袍的下摆爬上来,没有拆解一颗纽扣就钻进内袍,那些代表见不得光的情绪的指尖攀紧他裤装上的系带,没有急于脱下任一件衣物,但执意要在暗处,抚摸幻觉里拥有过的腰侧与臀间。

    还有双腿,和双腿之间尚有点肿胀的禁地。昨夜他们并未纵欲,xue口只是由于久无情事而呈现出难承摧折的弱态;可它又含着没有补偿的渴求,在另一个热源的靠近与拨弄下,湿黏一片,足以激起男人的斗志,以及一种,身份错位的自信。

    吉尔菲艾斯一定无法分辨,他的欲望是为谁而生,进而在黑绸的另一侧痛苦纠结。既然如此,为何又要以这薄布遮掩,一时欺心?

    但视觉的降低,的确能使身体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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