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钗/迹冥/龙剑】远大前程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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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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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小钗结交多年,今日偶遇,遂邀请他去我家吃了晚饭。”陆慈郎坦然地道,平光眼镜反射出的光遮蔽了他大部分的视线,“您同谈先生的事,他知道么?”

    “这是鄙人的私事。”素还真皮笑rou不笑,搂过叶小钗转身就走,“陆律师,失陪了。”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叶小钗抱回家,一边胡思乱想自己是不是该去健身房了,正值壮年却如此体虚。叶小钗蜷在床榻,他瞅一眼,又有些怒不可遏,自个儿去人民大会堂办事,这人新欢旧爱倒是一齐解决了——不仅是同一个人,还是他俩都相识的人。坐在床边看了叶小钗布满红晕的脸半天,他无端想起下午无衣师尹给他来电,语气略显焦灼。

    上面派人查账,好像发现什么端倪了,我说不好,近期还是不要见面了。

    他不慌不忙,已然见过场面的做派,缺口大么?挪点别些的进去,重新做个帐就是了。

    你说的我还不晓得么?这次真不一样,我尽力试试罢。他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他本没当件事,如此回想起来,倒像某种厄运的征兆。可坐在这个位置,谁不是把自己当作悬崖上走钢索的人,一步失误就是粉身碎骨。

    下腹盘踞着一团无处纾解的焚身yuhuo,他扯开叶小钗的半身裙,将他的内裤和rou色丝袜拉到脚踝,手指在那个rou缝草草揉了几下,睡梦中的人不自觉地哼出嘤咛,腿又张开了些,溢出点透明水液。他连避孕套也没戴,扶着阳物长驱直入,捅得叶小钗惊叫一声,努力又茫然地颤了颤睫毛。他毫无技巧地冲撞着他属于他的领地,发出急促而狂浪的呻吟,不肯承认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气急败坏。抽插了五六分钟,他粗喘一声,将jingye尽数丢在叶小钗的甬道中,退出自己萎靡的性器。掰开叶小钗的私处一看,含着浓稠白精,摩擦得有些红肿;yinjing挺立,xue口还汩汩淌着yin水,弄脏了身下床单。他登时后悔自己愤怒过头失了理智,做出如此禽兽之行,便将手指插进xue道,抠弄他体内敏感,直到叶小钗大腿内侧骤然痉挛,同时喷出一团sao水和jingye。

    素还真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拿了包湿纸巾替叶小钗擦了擦下半身,最后精疲力竭地陷进鹅毛枕头里。在深不见底的汪洋中,他初次感到自己如同一艘看不见灯塔的行船,像一头四处乱飞一头撞死的苍蝇,行将摇摇欲坠。他拉开抽屉,掏出一包尚未开封的中华——他当了三年烟草局局长,从来没有抽过烟。

    陆慈郎回到家时指针已划过阿拉伯数字二,客厅一片昏黑,徒亮一盏黑胶机旁的立灯。

    唱片仍在旋转,One More Kiss Dear在他不知道的时分唱了一遍又一遍。

    餐桌摆着残羹剩菜,牛油干涸在瓷盘的边沿,一个小小的、尿黄色的圆形图案。

    他走到唱片机旁,伸手拉灭了灯;他将指腹压在音响的开关上,犹豫许久,还是没有按下去。

    他在黑暗中摸索到那张叶小钗坐过的昂贵扶手椅,出于瑞典知名设计师之手,名声比价格更加可贵。

    陆慈郎缓慢解开自己的皮带,突然感到一种想要嘲讽的冲动——仿佛已经枯萎蜷曲多年的花朵,在某个时刻重新焕发生机,开了满盆绿肥红瘦。

    他在孤独的爵士乐中握住自己硬挺的yinjing,沉默地自慰起来。

    Tumble to the ground and die.

    陆慈郎刚毕业那会在香港给私人公司当法律顾问,做了两年对仕途毫无半分头绪,只觉未来遍布厚重白雾,蒙蔽了所有视线也蒙蔽了所有前景。斟酌是否辞职之际,本科同学欧阳上智联系到他,问,你有没有什么打算,要不要跟我一起做个事务所?

    他正处前途迷茫,亟需新鲜血液注入身体,才可重振旗鼓在法律界继续闯荡。于是两人一拍即合,陆慈郎迅速把租的房子退掉并办好离职手续,买了张机票直飞北京。

    欧阳上智在四环租了个三层小楼,又不知从哪拉来赞助,喊人装修一番,摇身一变成通体纯白风格简洁的商务场所;大抵路线走得不对,形象是做到位了,但总被以为是什么小资咖啡馆,惹了一大群路人过来围观拍照,却迟迟没有正经委托。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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