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秧苗(02)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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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子！如太虚空，一切世界于中成坏，而无分别？本性清净，无染无乱，无碍无厌，非长非短，尽未来劫，持一切剎。

    菩萨摩訶萨也是这样子的？以等虚空界的广大深心，起大愿风轮！摄诸眾生，令离恶道。生诸善趣！悉令安住一切智地！灭诸烦恼生死苦缚。而无忧喜疲厌之心。]

    两人满意的睡去。

    老伯梦见来到梁武帝的时代，他在云南的边地当一个小站的文书，就是跟土司交涉的和番的小官，一个小派出所。那是一个苗疆地带，他每天必须上报地方的军情。土司的动态！

    他才30初头娶了一个苗女。叫蛇凤凰，就是像蛇一般毒辣，又像凤凰一般漂亮！生了两个小男孩！

    山区都是丛林，有蛇和猴子。都不怕人！

    没多久发生景睺之乱。

    叛军杀上山来。大家都逃走了！

    老伯躲在一个山洞里。由小孩拿饭来吃。不久派出所的人又被陈霸先的叛军杀了。

    陈霸先的官，太臭屁，得罪了苗人，又被杀掉！

    苗人推举老伯出来当官。陈霸先答应了！

    也就相安无事！

    小官薪水不高？老伯靠收买茶叶作成砖卖到俄罗斯去。以贴补家用。因为那是个以下犯上的时代，一有贪污？纸包不住火，下面的人会检举！而取而代之！老伯不敢贪污，又常常贴钱办事！

    所以甚得人缘！是及时雨！

    这是个气候炎热的南方，常常有南传的僧人入山，结个草棚在那里修苦行。

    小孩几乎跟小猴子玩在一起。躺在草地上纳凉。蛇凤凰在旁边戒备着。因为山中有大虫，老虎！

    在梁武帝时，老伯就信了佛教，看过华严经。

    达摩东来是因为中土的佛教失去大乘的真实教义。不见性！

    里面是儒家与道家，外面是华严的皮。崇尚戒律，建立大丛林，说声闻法。

    南朝的官是不收红包的！

    因为下面的人会检举。不跟你同流合污？他们出身庶人，只要有一口饭吃就可以办出很漂亮的事来！不爱钱！

    有一天来了四个陈朝的密探。

    不穿官服，穿着破破烂烂的便服，像个乞丐！邋邋塌塌的。

    鬼鬼祟祟的来到老伯上班的派出所。拿出皇帝的令牌与公文。

    [皇帝选上了你要你出任务，]

    头头是30岁左右的人。小眼睛大鼻子，尖嘴巴。没有眉毛，其貌不扬！

    老伯说：[计然是皇帝的命令？我没话说？但是总要我准备一下。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任务？出一趟公差什么时候回来？]

    头头说：[这是机密！明天下午走！]

    老伯将他们安顿在公衙里，每人送给他们一件新的衣服！安排他们洗澡，休息。想不到一个山区的小官，竟然被点名出差？

    第二天早上，日出以后，又有官差送来一箱银子。

    老伯即知大事不妙。这是安家费，买命钱！出的任务是危险的！要命的！

    老伯把钱交给老婆。

    蛇凤凰从来也没有看到这么多钱？

    老伯说：[我如果一年没有回来，你可以再嫁！把我的小孩养大！]

    蛇凤凰贪爱这一箱银子，一点悲伤的表情也没有？

    第二天中午，他们就出发了。走出云南霸子。改乘船，来到海口。有人下来接老伯上去，四个特务就回去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