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吉奥/莱奥]Sorcerer of Empire_[银英/吉奥/莱奥]Sorcerer of Empire 1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银英/吉奥/莱奥]Sorcerer of Empire 1 (第5/6页)

,殿下?”雪光衬映,少年的头发越来越不似红色而呈现褐色了,他今天第一次与皇子亲近,却首先恪尽职守地问道。

    丧服中的皇后没有迈步没有回首,面无表情地吩咐:“改在圣堂西园。”

    那里离先帝的灵宫近些。

    离他与亚历山大更远。奥贝斯坦没有像大公所祝愿的那般立即歇下,军队之外还有那么多不安定的波澜需要他逐一辨别;但入夜后他难得这么早躺在床上,吹熄蜡烛,睁着眼等待万物被黑暗占据。

    他的眼睛越来越糟了。每到夜晚,只要没有足够的亮光,视觉就会缓缓关上窗,剩下没有边界的黑色留在他的身畔。同时醒觉的是其他的知觉,例如楼下卫兵甲胄摩擦的响动,例如床上层叠从沙卡进献而来的柔滑织物,还有他耳朵里微弱的鸣叫,毫无变化,持续不断,能顺着他体内的血液流淌,渐渐漫过劳碌一天后刚陷入一丝温暖中的身体。没有月光,即便真有月光也无济于事,夺走眼中世界的不是光的黯淡而是眼睛本身;他探寻过病因,有时是生来便容易折损,有时是脑袋里有了异物阻断他正常的感受。

    当然,也可能是他消耗过多,就像医者们为他分析莱因哈特离世的原因。现在还好,只是夜间,只有近身的书记官和侍从知晓,会为他念诵难辨的文字,协同处理;可如果有一日夺走了他的白昼,被发现了弱点,还有什么人可以做他的眼睛?

    累久反不易入眠,裹在温暖中的身体醒着与夜色僵持长了不知从何处带来凉气,他这才忽然想起,房中的火炉是不是跟着烛光燃尽。他彻底看不见了,火若是还烧着就该有些声响,但所有响动都在屋外,这间屋里,什么都没有,他沉入了比睡眠更为死寂的黑地。

    是死亡,还是接近响应那类召唤前的境地?寒冷自手心与脚底而起,将它们向被窝中心轻挪,却毫无改观;咽喉处有丝丝痒意,像被火烤过的细细绒布摩擦过去,然后钻入睡袍的衣领,开始成为热源,抚摸胸口尚未凉透的皮肤,揉暖了连接四肢的关节。

    像是无形的动物,野生如狼,驯化如犬,但没有坚硬的骨骼,只是滑润易折的毛皮。那东西钻进被子,钻进衣物里来了,原先发冷的足尖也忘了温度只觉得麻,随后顺着双腿向上,回旋在腰腹一带,乱了袍服衣襟。

    这反像是人类的恶意。奥贝斯坦抬了抬膝盖,却无法提起,是被摁住了固定,不靠绳子束缚,其上都是时而柔和时而粗糙的肌理。

    “……下去。”他能发出声音,虽然听上去比平日里暗哑,但对方一定能听得清。孀居皇后的卧室,入夜竟有匪类作乱,真不知那些层层守护的侍卫在哪儿,为何放行。他看不见,也没有其他知觉可以分辨,声音、气味、触感,没有一样可以描述这人的身份,那么在此刻他自知不可惊动旁人,否则天亮时不知需要面对什么样的处境。

    是男性,当然是男性。一双手握紧了他的膝头,接着是大腿,而后是他身上最柔软丰盈的臀rou,宣告目的。异人不多见,总有好奇者,但这一个不容过客想念,更别说冒死探访;腿间男性的部分冷得发颤,可藏在下面的花xue一时热了,贴着guntang的掌心。

    握剑的茧和缰绳勒过的痕,这王城中军队出身的重臣们都有的东西。奥贝斯坦知道自己没有以力量反抗的余地了,只能尝试低声言语:“你是谁?”

    他没有指望一个准确的答案,这是一种判断的途径。可是对方没有破绽,吐息未乱——仔细分辨那体温的来源没有能捕捉到的呼吸声,还是那样,在这间房中,他听见的只有自己。

    不过对方有了新的攻势,像是以此回答他自作聪明的问题。指尖拨开xue口的rou瓣,在细缝中粗浅滑过几回,即刻突入其间。奥贝斯坦弓起腰身又给摁了回去,嗓子里是轻咳般吭吭作响,出不了口,他的嘴唇被堵住,黑暗化作的实体强加于他湿热的吻,撬开他齿间,要配合舌的交缠,好似他本乐意。

    这么近都没有气息,而且在他尽力寻找气味特征时,没有任何提示的根据。绝非寻常的狂徒猎取色欲,不知错在他的感官还是对方的身份,一切都向着难以解释的境况狂奔,可他只得被压制着生生撩起rou体之欲。

    那不是由心而生的,单纯是指尖在甬道中摸索找寻的。合不住双腿,横加阻碍的男人无论做什么都只需轻轻使力;他几次三番要惊叫出声,被暴虐的唇舌挡住,任何一点快乐,都没法及时消散开,跟满腔湿黏的yin液一起,留在体内,骤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